头埋得极低。 在一片死一般的静默中,顾亦寒终于缓缓开了口,他的嗓音有些沙哑,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呐喊,变得粗粝而低沉:“走吧。” 没有人敢问去哪里,也没有人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,大家老老实实的跟在顾亦寒的身后,唯恐他会突然爆发。 可这也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,一直到出了医院的大门,顾亦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。 和往常不同,这一次他显得十分镇定,脸上没有多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