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在，但是却明显有些呆滞，看起来也有些勉强。

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，她这是怎么了？为什么心里会觉得这么难受呢？

“还有呢？还有呢？”睿睿着急的追问道。

顾长临看到程妙妙的脸色，目光变的晦暗不明，他拍了拍睿睿的屁股，说道：“没有了，你以后乖一点，我就再告诉你别的事情。”

睿睿虽然有些不满，但是想到以前爸爸可是从来不提妈妈，现在只要他乖一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