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他身上那件衣裳。 “这件衣裳,你穿几年了?莫不是前年和子乐一道裁的那件?”她的语气,带了点嫌恶。 “我穿惯了,衣裳也好,又未曾缝补。” 高峤摸了摸衣襟,含含糊糊地道。 萧永嘉再次投来嫌恶一瞥,不再言语,转身从他身旁走了过去。 高峤回来,默默弯腰拾起她方才抛下的书卷,合了,放回在置于坐榻前的一张小几上,跟着入了内。 夫妇二人熄灯上了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