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常安对符灵说道：“前几天杨家村那头，有一家办事情做的都是素菜。本来他们准备把一头养了三年的牛宰了，娶媳妇办事情用。当他们靠近那头牛的时候，那头牛也没咋挣扎，当牛的两个前蹄被绑到一起时，牛就发出了很低沉、很悲哀的声音，眼泪也跟着扑簌簌地流了下来。弄得宰牛的都下不去手了，那个要娶儿媳妇的老太太在一旁也哭了，发话说，牛不宰了。那要娶媳妇的新郎官也说了，以后都吃素了。”

符灵叹息一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