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镜似的,拖着装满水的大木桶,使劲儿一抬,吭哧吭哧地就出去了。 …… 宽绰的房间,四下灯火幽幽,缅甸的电压不是很好,房间里也没什么光源,周觉山站在门口将卧室的主灯关掉,也就剩下床头摆着的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影影绰绰。 在思紧张,瑟瑟地抱紧了肩膀,她低着头,一双漆黑锃亮的军靴停在了她的面前。 “名字?” ……是中文。 男人嗓音低沉醇厚,吐字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