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赵子非的脚步。 很快,人就出了院子,没了踪影。 独留在屋子里的段夫人的脸色狰狞,勉强忍了许久之后,一掌拍飞了面前的桌案。 “轰隆”一声,那张四五个成年男子都难以搬动的桌子,就这样四分五裂成了废柴。 尽管如此,段夫人还是觉得心头的怒火无处发泄。 “你怎么敢!怎么敢忤逆我!” 她的眼中有着怨毒的光。 那疯癫的样子,倒不像是一个被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