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巨大的悲伤还是让她暂时地失语了。 林梦雅非常理解她现在的感受,声音轻柔地安抚了她一番,然后,才珍而重之地从她的手中接过那只小小的胎毛结。 双手合十,她将那只胎毛结细心妥帖地安置在了自己的手心内。 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离开的,但她却不想让这个孩子成为某些人肆意污蔑他母亲的污点。 “杜子良,你敢不敢跟大家这胎毛结你是从哪得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