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尽量不让等待的心情影响自己的修行。 时间,就这么一直平淡的继续,靴子却始终没有落下来。 他有点明白了,对他来说很了不得的事,在大的门派势力眼里就可能屁都不是,他们这些人,也包括烟婾,可能觉得杀了个无上和三清的修士就是多么了不得的事,可在层次更高的人眼中,也不过是剑脉和法脉每年上百伤亡中的其中一件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