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书知道。 这明显就是勇诚伯干的。 只是勇诚伯已经走了大半天了。 没有当场逮住他,账册被毁只是刑部之过。 而且! 最重要的是他没法和东乡侯交待。 刑部尚书看着账册,脸寒如霜。 刑部左侍郎小心翼翼道,“不知道东乡侯府还有没有备用的账册?” 刑部尚书斜了刑部左侍郎一眼。 “刑部办案这么多年,像账册这样的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