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走进去,苏崇就道,“把地上的木屑扫了。” 南安郡王一脸黑线。 他好歹也是堂堂郡王。 居然让他扫木屑? “扫把在哪儿?”南安郡王问道。 苏崇这才发现是南安郡王。 他一向警惕性不错。 但在东乡侯府,他就没有那么高的警觉性了,尤其在专心的削木头的时候。 苏崇望着他们道,“不是在训练耐性吗,怎么来东乡侯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