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腮帮子酸的厉害。 “怎么会不重?”苏锦急红了眼。 “我明明看到你流血的。” 谢景宸抬手。 双手虽然一直被捆,但手腕包扎过。 他望着苏锦道,“掉的是掌心的血,刺破的只是锦袍。” 勇诚伯世子也算是镇北王府的常客了。 勇诚伯世子一开口,谢景宸就听出是他的声音。 虽然不明白勇诚伯世子为什么要挟持苏锦。 但谢景宸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