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许久,总算没有白哭,进得东乡侯府了。 其实这府邸她也熟的很,毕竟是以前的崇国公府,她和文远伯没少巴结崇国公。 只是这回被镇北王世子妃算计才和崇国公府闹掰了。 想起这事,文远伯夫人就恨的咬牙切齿。 东乡侯端茶轻啜。 文远伯夫人望着他,道,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我家老爷落难,还请妹婿相救……。” “一家人?”东乡侯看了她一眼。 文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