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就走上去蹲下,伸手摸脑门。 温凉的,不似病了。 赖床,睡得并不实,有人触碰,纪纤云自然醒了。 懒懒的睁开一只眼瞄了瞄,预料中的桂嬷嬷成了冥王那厮,惊得她瞌睡虫统统跑光。 扯过薄被裹了裹,一骨碌身坐起,仰头,怨愤的小眼神如利箭。 没给她指责的机会,亓凌霄负手而立,垂眸,先声夺人,“万一你病了,我没过来看,是不是又该说我没有人性?今天带你出门,收拾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