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痛无比,被无情碾压了无数遍一样,掀开被子,胳膊上青紫触目惊心,无不昭示着昨晚的惨烈。 她是再一次庆幸,老天眷顾,活着挺过来了。 拿过包袱穿好衣服,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下地找梳子梳了头发,瞧着铜镜里憔悴到面色苍白眼睛恹恹的人,她十分想得到一盒子粉扑一扑,可惜没有。 用木盆里的水抹了抹脸,迷迷糊糊的脑袋总算清醒一些,迈着虚浮的步子除了门,抬头看天。 太阳已经老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