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,都是薄茧,一看就是练家子,还有昨天那些尸体,应该也是习武之人。就算你那个弟弟再能胡诌,令堂他们瞧见我们这群乌合之众的怂包样儿,怎么可能信是我们这帮货色杀了你们?” 她的确很疑惑,穷凶极恶的悍匪是可怕,渣成粉末的土匪也不是没有,脑门上是没写着字,可只要眼睛不瞎,还是能分辨出来的。 何况就是这人的老娘眼瞎心瞎,或是儿子死了一时糊涂,跟着来的人不见得都脑子不清楚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