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的目的性。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？

秦书凯把汽车熄了火，一个人站在路标牌前默默望着，向右是普水，向左是红河，看到红河两个字，秦书凯忽然意识到，自己是想去红河的，他想见见冯燕。

身后忽然响起一个轻柔的女声：“秦书记，您不在市委大楼内运筹帷幄决战千里，来到这荒郊野外的干什么？”

秦书凯转身望去，却看到小冰，很是吃惊，这个女人当时成为马成龙等人的情人，后来因为被马成龙和钟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