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地喝上一口，忽然想起去年这时候，年关之前，他和董惠莹在外面，那一整年的时间，董惠莹变了些，他也变了些。

人似乎是会不断成长的，那一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事。之后，他又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手，杀人啊

他其实，也不是干净的人啊。

不过话说回来，今晚到底能不能遇见四哥呢要是能遇见，就好了。

年初的时候董惠莹给他弄了不少防身的东西，但他一直留着，主要是没机会用，也是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