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远了。 从江南一路北上,大半个月的水路每日只有水流声作伴,难得听见的新奇小调却似昙花一现,颜姝未免觉得失落,又因着翠微不住在耳边念叨,便随手阖上窗扉,躺回榻上不久就着一股药劲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 颜姝再醒过来时是因为一阵笛音,她拥着被子起身,看向正在灯下做绣活的翠微,问道:“这是哪儿来的笛音?”那笛声听着悠扬婉转,可是却又含着淡淡的寂寥,让人心下凄然。 翠微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