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制的桌沿,原先崔不去坐着的地方,有四个用指甲划出来,气若游丝的字,梅花冷香。 女子盯着那四个字,眉间浮现隐忧。 “尊使写字的力道,比他上回好似又弱了一些。我怕他身上又受了什么伤。” 男人素来不怎么爱说话,此时却不能不开口提醒她:“乔仙,尊使向来自有主张。” 乔仙没好气:“你跟了尊使这么久,竟还不了解他,他的分寸是对事情的分寸,对自己的身体,他从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