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无雪无月的夜晚。 乌云将天空彻底遮蔽, 又迟迟不肯落下雨雪, 连风也仿佛静止了,竟让人觉出几分难耐的燥热,翻来覆去难以成眠。 段栖鹄没有睡。 他将妻儿都早早遣到后院去, 自己独坐前院正厅,命手下所有人将段府围得如铁桶一般,段府看似与往常无异,实则外松内紧,戒备森严。 段栖鹄食指微屈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。 他在等。 等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