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一丝惊讶:“你是谁?” 萧履从树梢落下,袍袖飞扬,身后被竖起的长发也跟着飘荡起来,只是满头乌发偏偏发尾雪白,如有霜雪沾之不去,而他之所以不像许多人那样右手持剑,并非天生左撇子,是因为—— 崔不去想起旁人对他的评价,目光从萧履右袖扫过。 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手,但春风拂来,依旧能窥见一角秘密。 那是一截萎缩干枯的手,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手,更像一根树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