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饶是他早有准备,依旧忍不住惊讶:“你这脉象又虚又乱,还能说话发脾气,简直是人间奇迹。” “我过去二十多年,天天是这样的脉象,不过有时好些,有时更差些罢了。”崔不去不耐抽回手,畏冷地将狐裘裹得更紧一些,但白天一日日热起来,非但凤霄换上薄衣,就连外面的突厥人,也都脱去兽皮裘衣,营帐之内更是暖意融融,要不是凤霄有武功在身,他现在都该流汗不止了。“你先别急着走,今日大可敦母子必会上门拜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