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挑了崔大郎下手。 再看那些左月卫,玄衣长刀,来势汹汹,却只对崔不去俯首帖耳,便是崔咏再自欺欺人,也意识到一个不容改变的事实。 眼前的崔不去,已经不是昔日的崔不去,再不是能任崔家揉圆搓扁,随意处置的人了。 人生头一回,崔咏体会到心乱如麻的滋味。 他不能当众问长子,那样可能会让崔大郎说出更多不该说的事情。 “崔珝即便犯事,那也应该由郡守县令出面来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