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衢子嗯了一声,面上可见喜色。水空锈点点头,说:“也好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似乎想到什么,神情略微怔忡。 天衢子说:“听闻上次,婳婳不慎毁却了谈烟大长老的遗体,还请师叔恕罪。” 他知道水空锈在意什么,总归还是担心他耿耿于怀。水空锈说:“一具皮囊罢了。看起来是个念想,说穿了,其实什么也不是。弱水河口五百多年,我想通了很多事。” 他这样的人,很少在晚辈面前坦露心事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