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是个急性子,也不等茶水上来,怒道:“当时开会的时候不是说的很好嘛?我们社团只是来给学生会帮忙,现在这是什么情况?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我们社团在做,学生会的人都死了吗?” 夜云溪挑眉:“学生会的一个人都不在?” “一开始淳于修还在,后来他说去叫人,叫到最后人没叫来,他自己都没影儿了,这特么的都什么事儿!!” 几个社团的社长们全都炸锅了,一个个吵嚷个不停。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