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包纸巾递过去,淳于修也不客气的接过来,呼哧呼哧的擦鼻涕。 夜云溪捂脸:………… 哎,心累! 她是在带幼儿园吗?? “到底怎么了?”她忍不住皱眉。 淳于修抽泣:“他、他们说我无、无能,是、是、是靠着端、端木才、才能当副会长……” 夜云溪点点头:“那你觉得你能力怎么样?” 他觉得?? 淳于修哭声一顿,半年的安静之后,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