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在脸上疼得厉害。 对了,护目镜! 她从背包里摸索着找出护目镜戴上,睁开眼,便看到帝君邪衣领下露出的苍碧鳞片。 男人即便不戴任何护具,依旧迎着风张开双眼。 漆黑的眼底流转出淡淡血色,狂风到他面前都变得温婉起来,沙粒在他脚下堆积,身边间或有石头被风刮走,而帝君邪平稳而立,巍然不动。 “跟在我后面。” 他看向夜云溪。 他身后的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