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他来了?” 他,说的就是指腹为婚的那个人,这人早几年小草就已经知道了,就像对清河崔氏的大公子没什么感觉一样,小草对这个和她指腹为婚的男人也没什么概念,就好像他俩都是自己生命中连过客都算不上的角色,我都未必能与你们相见,可能连知道姓名的必要都没有了。 李伯说道:“前几日来过,又走了” 小草哦了一声,随意的问了一句:“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 这纯粹是好奇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