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一样小草在地上铺了块垫子,王惊蛰席地而坐,她在一旁拾掇,耳朵里听着自己夫君充满了憋屈的牢骚,王惊蛰仔细的给她分析了一遍,小草已经利索的把一条渭河鲤鱼都是收拾完了,然后起锅烧水。 “似乎是挺为难的” “对啊,难就难到了这里,找谁去呢,这个人选要求的有点严啊,又要资质,还得脑子灵活,会见风使舵,最主要的还得是绝对的稳妥,不然把我卖了我哭都没地哭去了。” “你确定真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