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当地平线那头的阳光透过飞机的舷窗洒进来的时候,容韵榕睁开了眼睛,她揉了揉宿醉之后有点发酸的脑袋,从床头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才从床上起来。 一口水还没有咽下去,容韵榕就顿住了,然后僵硬的扭过脑袋,看了眼挂在床对面墙上的钟,时间是早上六点半,这是她以前最标准的作息时间,每天清晨的这个点,生物钟都会将她从睡梦中唤醒,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。 之所以说是以前,那是再没有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