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送葬的车队抵达了殡仪馆之后,杨先生的眉头都没有太松开,始终在琢磨着这点事。 毕竟在这一行当干的久了,什么事正常,什么不正常,他还是能分得清的。 十几年了,他可是从来都没有碰到过,烧纸压不住桥头的状况。 不过,杨先生却没有多说话,干他们这行有个忌讳,那就是自己能搞明白的,有把握的,才会开口,整不明白的那就得装糊涂了。 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,因为他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