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公墓中出来,王赞他们三并未上车,而是捋着大野地走了足足能有几公里,才停下来喘息着。 尽管这次是逃了,但吴升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,他现在已经被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,而他现在一切的希望,都被寄予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王赞身上。 “担心么?”王赞躲在一块石头上,递给了他一根烟问道。 吴升苦笑着说道:“说不担心是假的,不过我现在也想开了,我要是坐以待毙等着自己进去,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