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,小草和茅清水又是在不停的给白濮夹着菜,同样是吃到快顶到胃的地步了,白濮仍旧端着饭碗笑吟吟的一口一口的吃着。 不过这回王赞的碗里面就比较空了,只能自己伸筷子了。 夜半三更,王赞的卧室里,他躺在床上贼眉鼠眼着,浴室里传来了哗啦的水流声。 十五分钟过去了,水流依旧。 王赞竖着耳朵,嘀咕道:“女人啊就是麻烦,么的,洗个澡就给蜕皮似的,这都快半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