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说道:“这我当然知道,如果是我在他这个年纪,碰见小草出了这样的事情,可能我的表现不会比他强多少,我只是觉得……有点难为他了,看见他的这一面,我就想到了当年的我,小草所承受的肯定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 白濮平躺在了地上的地毯上,双目紧闭着,两手没有任何意识的垂在身子两侧,胸膛没有任何的起伏,呼吸的频率至少比正常要慢了两拍左右,而且还是出气多进气的少,这种状况无疑是相当不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