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岁低着脑袋伸手捋着立秋的狗头说道:“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啊,你也不用觉得,自己的心凉透了” 王赞咽了咽唾沫,舔着干裂的嘴唇,问道:“三叔,您给我指点一下迷津吧” 陈三岁抬起头,缓缓的说道:“灾厄已经被抵消了,因果不是还没有么……” 王赞顿时一愣,心中隐约的抓住了一点苗头。 一个多小时之后,王赞和高琪就从拉嘎寺上下来了,只不过和上来时充满了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