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也没什么大关系吧。” 高成汉笑了一下,说:“如果只是那几张照片是没问题的,关键是……”高成汉没再说下去,而是问梁健:“你后来又跟他去喝茶了?” 梁健想起那次可以算是被胁迫而去的茶会,想起了几个小时的卫生麻将。至今,那一个筹码好像还放在他书房里的书架上。 面前的不是什么外人,梁健也不需要撒谎,何况,他自认清白,无需掩藏,于是点头承认。 高成汉又问:“那你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