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定的第二晚,仍是一个明月夜。 “最后一次,事不过六,再不行老子亲自上了!” 柳河长腿搭在茶几上,一个女孩贴在他身上喂水果,面前是正在接受考核的调酒师,练杂技一样把杯子飞满天。 阿吉说:“哥,不是事不过三吗?” 柳河一个葡萄甩过去! “你要是争气能有四五六吗!还有脸说!” 阿吉一扭腰躲过去了,又开始踩电门:“而且哥,我感觉你也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