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 他根本不记得了, 那只是潜意识的反应。” 柳河晃晃装着姜黄色冷酒的玻璃杯,似是在思索什么,片刻后,问道:“你之前说闻薄天变的那是什么……什么狗屁玩意来着?” 乔以莎:“血族。” 柳河:“哦, 变完那东西不怕刀了?” 乔以莎:“寻常刀应该是不怕的。” 柳河:“那怕什么?” 乔以莎想了想, 说:“他们好像还真没有太明显的天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