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性使然,乔以莎的肚子在他肩膀一上一下, 硌得差点把晚饭呕出来。 “哥……” “没事。” “我知道你没事。”乔以莎痛苦道,“是我遭重了啊……” 搂着她的手暗自用了点力,洪佑森深吸一口气,猛地一跃,这次终于过去了。 “来!”鲁莱已经走到空荡的体育场内,站在正中央朝他们呼喊。“这边!” 塑胶跑道散发着一股破旧的胶皮味, 鲁莱的身影像根钢针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