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还有一种可能。”九倾不疾不徐地补充,语气中透着一种让人心惊的洞悉力,“殿下明知道这颗药有问题,然而每次服下这粒药丸的时候,大概都是处在重伤昏迷的时候。等殿下苏醒之后,已经没有办法将药逼出体外了。” 夜瑾此时受了伤,外伤严重,内伤也不轻,所以面对九倾一针见血的言语,他即便是表现出戒备,也毫无平日里的威仪和压迫感。 九倾拉了一张椅子过来,在榻前坐下,视线在夜瑾伤痕累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