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没说治好了也要被治罪。” “那是你太天真了。”夜瑾嗤了一声,“横竖都是死路一条,你不会有任何生机,所以别打无意义的主意了,没什么意思。” “谁说的?”九倾眉梢轻轻一挑,“也不是谁想要我的命,我就必须给他的,所以该打的主意还是要打,难不成还要坐以待毙?” 夜瑾沉默了片刻,或许是此时没有多少精神,也没有多少力气了,所以对她的言语,他难得地没再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态度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