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左手,淡淡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的夜瑾,“会有点疼,王爷忍着点。” 夜瑾没说话。 九倾拿起盒中一根长三寸的金针,慢慢扎进了他左手食指的指尖。 夜瑾眉头轻皱,蓦地睁开了眼。 剧痛袭来,固然是因为十指连心,可这样的痛感却并非全然是因为金针的缘故,那种将痛苦骤然放大了无数倍的尖锐,带着一种蚀骨钻心的剧痛,像是从指尖攥着全身的经脉——一种陌生而难忍的绞痛。 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