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却也同时让她明白,那句话必然是夜瑾心里的忌讳。 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可说的秘密,都有不容冒犯的忌讳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 九倾并不觉得自己是夜瑾的大夫,就有触犯别人忌讳的权利。 若是以前,夜瑾大概也会这么想,对于任何一个胆敢在言语上冒犯他的人,他从不曾手软,抬手间便是一条性命,残冷无情的手段常常让人胆寒。 但是此时,心里却有一种若隐若现的,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