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异样深沉的色泽缓缓划过。 厅上一曲舞毕,舞姬们行礼之后,鱼贯退下,长公主端起自己的酒杯,雍容笑道:“大家共饮一杯。” 简单的六个字说完,便以广袖轻遮,优雅地饮了杯中酒。 既没有说明举办宴会的原因或者目的,也没有客套的开场白,甚至连所谓的做客究竟是什么意思,也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。 然而这显然不妨碍她长公主的威严,在座的公子小姐们忙不迭端起自己的酒盏,隔空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