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张空白的宣纸铺好在案台上,以镇纸压好,执笔研磨,很快开始作画。 明亮的灯火下,他一袭红衣曳地,风姿绰约,立于案前的身姿却峭拔如峰,透着一种非凡的孤傲。 九倾眉心微挑,有些不解其意,出于好奇,便也起身走近案前,站在他身旁观看。 从他下笔的手法和画上的线条可以看得出来,他是在画一张画像。 “我记忆力比较好。”他下笔专注,眼睛盯着画上,语气中已经听不出太多异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