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在黑色的大雕椅中,身姿慵懒,看起来并无丝毫身在别人家里的拘束,“翎王是个天生的武将,也只适合做一个武将。” 果然。 镇国公和楚祁对视了一眼,眼底皆是了悟。 沉默了片刻,镇国公道:“但是翎王自己,或许并不这么认为。” “那又如何?”夜瑾挑眉,“认为自己能做皇帝也想做皇帝的,可不止他一个人,夜琛和夜珩的下场如何,已经摆在了眼前。” “庄王和宣王跟翎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