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苏瞳闻言,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。 纱布包裹得很细致很漂亮,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夫的手法,然而方才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,不知何时却已经消失不见。 苏瞳皱眉,眼底闪过一丝疑惑。 这伤药有这么厉害?能把断掉的骨头这么快就接好,而且还一点都不感觉到疼痛? 她们前后也没说多长时间的话,她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一些? 最重要的是,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