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个小兽的悲鸣,“轻、轻点……疼……疼。” 九倾嘴角抽了抽,无语地瞥了瞪着他的后脑勺,“你是真疼,还是一个劲地撒娇?” 夜瑾声音忽地一顿,随即唇角上扬了一下,但脸色还是苍白的,“是真的疼,你能不能温柔一点?” 九倾转头,看了看已经被自己用掉半瓶的药酒,又倒出了一些抹在他的腿弯处,这里伤势最重,一大片的乌青发紫,大概是因为动手的时候最顺手,所以伤势最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