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九倾端起茶盏,漫不经心地啜了口茶,“此时你是否还觉得,孤这个弱质女流无法让你心甘情愿下跪?” 此言一出,凌裳脸色陡地一变,眼神如利剑一般朝她看去,冰冷愤恨,冷酷无情。 “真是不怎么可爱的眼神。”九倾轻叹,将案上的几份折子收拾好,抬眼道:“湛祺和温绥远先回去休息,长途跋涉查案,还带回了凌裳,辛苦了。” “替殿下分忧解劳,是臣等应尽的责任,谈不上辛苦。”温绥远躬身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