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抹暗色,转头朝宸王看了一眼,暗忖自己要不要探探口风? 如果不是九倾父皇的意思,那自然是极好,可万一是呢? 膝盖开始泛起了刺痛,密密麻麻的,像是无数针尖扎进去的感觉,夜瑾生平并未从未被罚跪过,也没人能心甘情愿让他被罚跪,所以对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。 ……陌生到有点难忍。 若是有可能,他真的很想调整一下姿势,可宸王坐在这里,就算没有紧紧盯着他,但夜瑾毫不怀